如果对这些误置情况进行分析的话,除了潜意识的动机,很难对这一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
11.1901年夏日的一天,我对自己的一个朋友——我经常和这个朋友交换学术观点——说:
“如果我们完全依靠个体原始的两性本能的假设,这些神经症问题便可以得到解决。”对此,他回答道:“你说的这些两年半前在布勒斯劳我就对你讲过,但当时你并没有听进去。”用这样的方式去放弃自己的初衷是痛苦的。我回忆不起来这次对话,也回忆不起来我的这个朋友说的这番话,我们两个中肯定有一个出现了失误,根据“谁受益”的原则,出现失误的肯定是我。在此后的一个星期,我想起了整个事件,情况正如我的朋友所言,而且我也回忆起来自己对他说了这番话的回答,即:“对此我现在尚不能接受,我不想对这一问题进行研究。”从此以后,在我阅读医学资料时,发现有自己的观点但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时,我变得有一点容忍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