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过得了,那也已然是疲惫之师,粮草所剩无几,毫无战斗力可言。
司马昭指着那河道说:“孙将军,难道没发现这水流异样吗?”
“这...这有何异样啊?”孙礼挠头不解。
“往日水流哪有如此之少?你看现在两岸边上都露出河床来了!”
“公子,这不是挺正常的嘛!”
“正常,这还正常,如此集结,雨水充沛,怎么水流反而少了呢!”
司马昭怒道,“沿着河岸,一路上走,今天必须深入50里之处方可!”
孙礼和手下士卒一听,怨声顿起。
原来他们被司马昭急忙叫来,随身并不携带任何干粮,这深入50里之处,怕已经天黑了,晚上还不得在这谷中过夜,简直是遭大罪。
司马昭可不管他们这么多,随即下令手下士卒全部沿着河道徒步而行。
一路上,山峦高耸,虎啸猿啼,越来越幽深恐惧。
二千多人,深一脚浅一脚,蚊虫叮咬,苦不堪言。
眼见天黑,司马昭只得选了河道一处开阔之地安营。
他从长安来的军士有帐篷,却不肯分给孙礼的士卒,争吵不断,差点打起来。
司马昭只得下令分出部分给到孙礼。
刚分完帐篷,又为食物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