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
“我说:‘尾上町的藤屋离这里多远呢?’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怕声音传到那里。我是偷偷来的……我不希望我的声音传到藤屋,舅舅独自入眠了。俗话说:勇士能察觉霜意。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惊醒的老人家,在这样的强风下,已经睡得不安宁,万一吵醒他就麻烦了,我把赏金放在这儿。告辞。”
“宗山看不见的眼睛咕噜咕噜地打转。
“‘请留步,听了您刚才打的拍子……再加上您夸下海口,说您的声音也许可以从古市传到尾上町,年纪又轻。我不曾听过您的声音,也没见过您,不过,我认为您是本流派的巨匠,恩地源三郎大人的养子,您一定是恩地喜多八先生。恩地,我说得没错吧?’
“他正确地猜中我的名字。
“糟了,我喝醉了。”
门付的杯子从他的手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