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李擎书戏做得足,可是心里并不是很有底,但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死死咬住成松奎不放,现在的定国公成松奎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另一个当事人成松奎愤怒至极。
这件事在柳溪澜看来是典型的疯狗乱攀咬。
在这种混乱的时候,思路最清晰,说话最肯定的,才是最有嫌疑的人,因为人在突然发生的情况下很难保持冷静,所以所有的冷静都是被恐惧驱使的,那么最恐惧的人最冷静,也就最有嫌疑。
可是柳溪澜不能直接这么上去说,这是出戏,她是看客。
其实柳溪澜都能想到结局。成家绝不会牺牲三王爷李擎书而去保住曾经的家主定国公成松奎,不为什么,因为成家人都没有成松奎的脑子,都不知道要提防这位三王爷李擎书。
成家唯一清醒的人就是成松奎,成重礼虽然明白,但是没有地位,说话还不如沉默。可是成松奎反应过来,已经为时晚矣了,
皇帝冷哼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成松奎,又扫到李擎书的脸上,成松奎刚刚对着三王爷李擎书咒骂,也没有顾忌皇帝,这是不敬,他连忙跪下,“皇上,老臣是一生为国征战,从未有过什么邪念,您切不可听那厮胡说黄口小儿信口开河,两个嘴唇一碰,如此草率,怎可坐实老夫罪名,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