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以利益为先,才会害得薛素母子葬身于车轮下,受尽了痛苦,最终双双殒命。
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女人一张俏脸仿佛凝着寒霜,不带一丝笑意。
快步走入颜如玉,站在柜台后的丫鬟也是有眼力见儿的,平日里还敢说几句玩笑话,今日瞧见夫人心情不虞,请了安后便老老实实的伺候女客,再也不敢妄动。
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刚一进门,薛素鼻前就嗅到了一股铜锈味儿,那味道虽然不算明显,却一直在屋里盘旋,即使门窗全都打开,清风吹入,也没将这股臭气吹散。
右眼皮突然跳了两下,她走到摆放脂膏的木架前,只觉得刺鼻的气味更加浓郁,随手拿起了一盒象胆膏,甫一打开盖子,女人忍不住皱了皱眉,面皮涨得通红,厉声问:
“谁动了木架上的脂膏?”
私馆里的汤剂脂膏都是薛素亲自配制的,下人们只会帮她处理原料,并不清楚秘方的内容。做好的东西送回店里,即使是天气最炎热的夏季,也能保持半月不坏,眼下才过了一天,这一整盒的脂膏都不对了,当真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