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面若冰霜的亲妈和目光深邃的项云海,项长生眼睛都红了。
不是吓得,是针动了疼的。
“趴好!”柳多宝沉着脸说道,“这样乱动,残了可不怪我!”
项长生哪敢再趴回去啊,亲妈还在门口站着呢。
“快给我拔了。”
柳多宝眯了眯眼:“我扎的针,该不该拔,你做不了主。”
项长生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顾不得脖子疼,赶紧朝亲妈解释:“我落枕两天了,脖子疼的厉害,正好今天在校门口遇见嫂子和柳多宝,就请她给我做个针灸,我们真是……真是做针灸而已!”
吴淑佳没有道理不相信儿子的话,她问:“张敏去哪儿了?”
项长生眼皮子跳了跳:“她看见嫂子就跑了。”
“夏小芹呢?”吴淑佳又问。
服务员早就憋半天了,她一来就想问另一人去哪儿了,可是没插上话。
项长生偷偷瞟一眼柳多宝,给她使眼色,让她来回答。
柳多宝干咳一声:“她肚子疼,在厕所。”
这个年代,普通客房是不带厕所的,每层楼的厕所都在楼层走道的尽头。
大家听说夏小芹在厕所,便齐齐往厕所的方向看。
正巧这个时候,夏小芹甩着手上的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