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下令把他们关起来,还把他们这次带来的大量罂粟锁到箱子里。
她见秦越盯着箱子,挨着他,柔声道:“相公,你刚才也听见了,这种毒物致瘾,不是好东西,不能吃的。”
“我知道。”他揽住她的腰,坐到宽大的主位座椅里,捏着她柔软的手,沉吟道:“郑尹多半是吃了罂粟了,他还想将罂粟也给我们吃。”
唐挽皱起眉,伏在他身上,低声道:“他先前总送东西来,我怀疑里面掺了不好的东西,所以下令将他送来的所有东西锁起来了。”
秦越点点头:“我知道,他前五日来拜见,我就取了他送的茶叶泡给他,他全吐出来了。”
唐挽恨恨地骂:“他那老混账、死东西,我早晚把他肠子掏出来,看看比不比得上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
秦越摸摸她的发顶,“乖挽挽,别脏了手。”
“打个比方嘛。”
十天后,他们收到信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