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你的什么身份?”秦寂言放下酒杯,嘲讽地看着景炎。
景炎也不气,同样将酒杯放下,双手放在桌子上,认真而严肃的看着秦寂言,“殿下,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兄长。”
这就是承认他的身份了?
可惜秦寂言不给面子,高傲的道:“想当本宫的兄长?你还不够格,你有证据吗?”
唯一能代表昭仁太子身份的玉玺,已经被寻回来,景炎的话没有人会相信。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你看,我从来不说自己的身份,身份这种东西,真得……很没有意思。”景炎双手一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皇族出身又如何?正统嫡系又如何?他的身份无法带给他任何好处,反倒会给他带来致命的杀机。
可是……
景炎眼中的苦涩,打动不了秦寂言。
出身皇家的他,看到太多太多为皇位而自相残杀的事,昭仁太子的事他虽遗憾,却不会因此就怪自己的太祖父。
没有太祖父当年的举动,就没有现在的他,他享受太祖父带来的好处,又有什么资格说他的太祖父做得不对?
皇权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踏上皇位的人,有哪个不是踩着万人枯骨?
真要说对与错,大秦开国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人……
秦寂言看着景炎,沉默片刻说道:“说吧,其他的银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