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往返，第三个往返……第十个往返！
向大志已经气喘如牛，头上脸上不知道是河水还是汗水，一双眼睛瞪得牛圆，拼尽了全力一门心思划水。
苏尘气息不变，悠哉悠哉就并在向大志身侧，时不时纠正一下他的战术动作。
自胸膛往上的半截军装还都是干的！
看到这里，岸上的战士们也都有些木了，他们现在心里全是草泥马，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人！
向大志脸憋到通红，他虽然号称体力绝佳，在全军都是佼佼者，可万米泅渡下来，也已经累得半死。
能继续泅渡下去，全凭一口意志力吊着。
第十二个往返……第十三个往返……第十四个往返……
到第十五个往返的时候，向大志的速度已经降下来很多，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像是破风箱一般剧烈起伏，口鼻发出嘶嘶的气喘声，每一次挥动手臂都感觉像是针扎。
苏尘笑呵呵说：“这才一万五千米，怎么就慢下来了？你这负重没我多，体力消耗的怎么还比我快呢？”
向大志哪有力气回答苏尘的话，实际上他现在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眼睛里也全都是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