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渊心中一颤,心疼地抱住顾瓷,顾瓷没有记忆,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努力了无数次,都失败了,这本身是一个悲剧,他们被迫接受了命运。
他也是一个自傲,自负的人,也曾信奉着人定胜天,没有人能决定他们的命运,可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死亡击碎了他的信念。
“找到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陆知渊说,“可我找了很多年,踏遍万千河山,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陆知渊,只要有希望,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
季珹和顾子遇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且又听得不真切,季珹问,“他们在吵架吗?”
“不知道!”顾子遇也不关心。
“他们吵架,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有什么好关心的,他们吵架了,自己解决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顾子遇人间清醒,“大人的事情,不要麻烦到小孩子。”
“……”季珹弹了弹他的额头,“哟,好有个性的小孩子。”
顾子遇别开了头,“不要摸我的头,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