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列的头一阵一阵地疼,淑和郡主跌坐在椅子上,看看儿子,欲言又止。
她又看向静国公,“好啊,合着我这么些年花了这么多心思,让静国公府门庭风光,还碍了你的眼了!”
静国公也是头疼,“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辛苦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我听着呢!”淑和郡主回道。
“我是让你体谅着点儿子。”静国公放轻了声音。
“要不是你不争气,我至于把星列送到那个狼窝吗,”淑和郡主擦着眼泪,“我有什么办法,公爹和婆母先后去了,我娘家空王侯之名,帮不到咱们家就算了,还是个大麻烦,你信不信,要是静国公府哪一日式微,这上上下下百口人,还是江都老家的人,全都是砧板上的鱼肉,我生在皇族,难道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可我有什么办法。”
江星列还是不说话,静国公府道,“来劝劝你母亲,你别怪她。”
“我没有怨怪过母亲,只是除了沈家的二娘子,我谁都不娶,我不会让静国公府倒下的,这和我娶沈绵没有关系,母亲,如果静国公府哪一日被皇家厌弃,我就是尚公主又有什么用,您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母亲真的想用我的婚姻换静国公府的安稳,我明日就去求娶明仪公主,您觉得如何,皇后娘娘要是知道,指不定多高兴。”江星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