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的确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他舅父说道,“究竟撞了什么鬼。使得这不懂事的娃娃硬要去干预一个不信的半犹太半摩尔的异教徒尸体呢?”
“要是他像莫法特·米歇尔那样,为了一个漂亮姑娘和军法总监的人吵架,那犹可说。”坎宁安讲道。
“不过,我认为特里斯顿和他的手下人竟装作分不清我们苏格兰人的无边帽和偷鸡摸狗的流浪汉戴的所谓的包头巾,也真是故意在损害我们的尊严。”林赛说,“如果他们对这差别视而不见,那就得用拳头教他们明白。不过,我倒认为特里斯顿是假装误会,以便在善良的苏格兰人来这里探亲时把他们吃掉。”
“舅舅,我可以问问你们谈的是些什么人吗?”昆丁问道。
“当然可以,”他舅父回答道,“不过,好外甥,我不知道谁能回答你这个问题。我肯定不能回答你。不过,别人知道的也不见得比我更多。听说他们是像群蝗虫那样在最近一两年来到法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