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修的性子跟沈希衍不一样,若换成是他,只怕早就把人给做了,绝不会等着受这种气。
“只要你开口,我明儿个就叫兄弟们,把人掳去国外,再一枪毙了。”
已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沈希衍,冷冷瞥他一眼,随即踩着支离破碎的手机,提步离去。
“阿衍,迟宥珩的生日宴,还没结束呢,你去哪啊?”
沈希衍没搭理他,疾步走进电梯,驱车,直奔南浅住处。
立在落地窗前的慕寒洲,看见一辆跑车,猛然停在楼下,微微挑了下眉。
沈希衍会来,慕寒洲已经有所预料,所以并不感到意外,只立在原地静等。
然而等了很久,车里的人都没下来。
隔得有些远,看不清车里人的神情。
只知道车窗处,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那只手的指尖,夹着一根细长香烟。
里头的人,抽完一支烟,就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狠狠碾灭烟头,再单手倒车,快速驶离公寓。
遥望着那辆开进来又开走的车,慕寒洲深沉不可窥测的眼睛,若隐若现的,浮现一抹晦暗情绪……
南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醒过来,就在慕寒洲护送下,撑着大病初愈的身子,前往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