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行耐着性子灌下一大口咖啡，提高声音说：“白小姐，时间不早了，您看您能不能……”
“不着急，喝完咖啡再说吧。”白菲菲淡淡的说。
陆舟喝着咖啡，朝着店外望了一眼，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
白菲菲瞟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笑着说：“梁所长，我们店是六点钟准时下班，你看我的这些店员，他们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梁健行面露难色：“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这么放他们离开，恐怕有些不合适。”想了想，梁健行补充说：“当然，我们也可以加快进度，主要看白小姐你这边了。”
“梁所，让你的人也早点下班吧。”陆舟突然插了一句，接着说：“有些事情人多不一定是好事。”
白菲菲没说话，若有似无的轮番打量着陆舟和梁健行。
梁健行恍然大悟，方向咖啡杯，站起身说：“登记下所有店员的个人信息，如果没有特别的，先让他们下班吧。”顿了顿，梁健行又说：“你们忙完也收队吧，这里有我和陆舟就行了。”
“是，所长！”几名警察同时答应了一声。
片刻后，书吧里传出了询问的声音。
等到询问声彻底停下来，开始有人过来打招呼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