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云郡主将冰寒绯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薄唇一张一合,面无表情的说道:“姐姐当年的那份不择手段的狠劲儿都去哪了?当年若不是因为她,白沿怎么会拒绝姐姐?”
飞衡长公主面色一顿,并未做声。
臻云郡主自顾自说道:“当年飞衡姐姐对白沿一往情深,可惜白沿与卿府三夫人魏清尘青梅竹马。你为了接近白沿,假意接近魏清尘,成了她的闺中密友……但可惜,那依旧没用,白沿并不愿意接受你的爱意……”
飞衡长公主将这些听在耳中,仿佛是在听一场折子戏,仿若是些飘渺不可触及的记忆,又仿佛放生在昨日。“那又如何。”
臻云郡主就像匍匐在暗处的毒蛇,危险的吐息着阴冷的气息。
她轻笑一声,说:“其实,飞衡姐姐做的事情远不止于此,对吗?当年真正对白沿下杀手的,根本不是太后,而是你!你千方百计也得不到白沿的心,你嫉妒魏清尘,暗恨自己还要被送到番邦小国和亲,所以你一怒之下杀了白沿,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魏清尘如愿!我说的对吗?”
飞衡长公主的手不由攥紧,眼神中透露着些许不甘,她隐隐知道臻云郡主为何要旧事重提了,“都说颜回郡主聪慧过人是廉王最爱重的女儿,却比不得心机深沉藏的最好!你莫不是想为廉王报仇,要让我帮你对付卿家,想挑拨我去做你的马前卒?可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凭什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