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明显不信,“不可能,我不信!明明我们之前都已经快谈婚乱嫁了,如果不是那哑巴逼迫你,以你的条件又怎么可能娶一个哑巴!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不管曾柔信不信,事实也的确如此,上一世穆茼坠河,时谨之救上来时已经没有了呼吸,很快穆家就报了案,他被衙门的人带走了,后面他跟里正一家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如果硬要说唯一的交集便是曾柔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回了京城,便自称是他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让他那个继母做了一篇文章。
曾柔继续说着:“三哥哥,我父母这两天已经在帮我相亲了,可是那些人我一个都不喜欢,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休了那个哑巴和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穆茼没想到匆匆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情景,曾柔紧贴着时谨之的大腿,我见犹怜地哀求着,穆茼都恨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了。
可是时谨之并没有被曾柔的柔情和眼泪攻势贡献,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一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的模样。
穆茼便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倒要看看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