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问他,这事我说了算!”呼延钊打断了产婆的话,听得如意的呼痛声,呼延钊浓眉禁皱,只冲着产婆催促:“快去!”
产婆答应着,匆忙回到了床榻前,呼延钊最后看了一眼,终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如意已是开始了生产。
“夫人,您这是第一胎,自是要疼一点,你跟着老奴用力,将孩子好端端的生下来,啊?”稳婆为如意按着肚子,一面按,一面温声劝着。
如意已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她靠在丈夫肩头,她虽是第一次生孩子,却也知道若是迟迟不能将孩子生下来,那孩子极容易在母亲肚子里闷死,即使不死,等出生后也是很容易会变傻,她卯足了一口气,也不敢出声,只一手攥着丈夫的手指,对着产婆用力点头,极力配合着产婆的话,纵使腹中的疼痛近乎凌迟般割着她的身子,疼的她眼泪一个劲儿的掉,她也还是忍住了不吭声,只按着产婆的吩咐,一次次的用力。
祈云义看着她因剧痛而皱起来的小脸,看着她眼角成串的泪水,只觉心如刀割,他牢牢扶着妻子的腰,他竟从不知如意竟会有这般大的力气,竟能攥的他手指生疼,可见素来孱弱的她此时究竟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