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听了,眼眸微动。
他追问,“薛家是什么人家?做何营生?家境如何?”
“薛家是酿酒的,资产丰厚,薛世伯也并未入仕,只在家中打理酒庄生意。
家父爱酒,薛世伯时常让人给家父捎带上好的酒酿,为投桃报李,家父此前便让薛世伯的儿子到王家族学进学,是以两家的关系便格外亲厚。”
秦淮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条讯息,“薛家很有钱?”
王璟辉毫不犹豫地点头,“自然。他们世代酿酒,薛家酒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底自然颇为丰厚。”
“与你们王家比如何?”
王璟辉闻言,脸上神色微微顿了顿,似是露出几分尴尬来。
但他还是道:“王家自是远不如薛家。”
秦淮若有所思。
薛家家底丰厚,而大量培育生息蛊,图谋大业,也自然少不了花钱的地方。
王璟辉的父亲会游说薛家加入,也并非没有可能。
秦淮又追问,“薛家把儿子送来了?”
王璟辉点了点头。
“早些年,我们王家尚处鼎盛时期之时,王家族学一位难求,薛家若不是与父亲的这番关系,他儿子是断然进不来的。
后来,王家因卓安烺出事,族学也遣散了,世伯的儿子这才回了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