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夕对唐寅道:“伯父,玉婉的事就交由晚辈处理吧,我会好好劝说她的。”
唐寅长叹一声:“真难为你了。”
欧阳夕忙道:“能为伯父分忧,是晚辈应该做的。”
薛孟飞冷哼一声,嘴角浮出轻蔑的笑意。
欧阳夕眼睛锐利的盯着薛孟飞:“你哼是什么意思?”
薛孟飞道:“你可以再恶心一点,说不定我不被唐门堂主杀死,也被你恶心死了。” 欧阳夕脸色发青,但在唐寅面前不好轻易动怒,他还必须保持他的谦谦风度,想到这,他抱着唐玉婉去了内屋,他也知道薛孟飞落到唐寅手中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这,他得意的笑了。
唐寅狠狠瞪着薛孟飞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你为什么要杀了柴越天?”
薛孟飞苦涩一笑:“柴越天不是我杀的,我也很想找出杀他,和陷害我的那个凶手。”
唐寅勃然大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柴越天死于“秋风扫落叶”,也有人亲眼看见人就是你杀的,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也遭你的毒手了吧。”
薛孟飞忙道:“我深知唐门堂主现在的心情,可请堂主理性的想一想,柴大善人根本就不会一点武功,我如果要杀他,何必要用秋风扫落叶,岂不是小题大做。”
唐寅怒吼道:“小题大做?你一向都是富商们的天敌,柴兄的财富虽不是富可敌国,却也是家财万贯,仅仅一晚,竟被你洗劫一空,柴府上下好不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