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个被举荐坐主席台的人却表现各异,韩德庐接到邀请函以后感觉无所谓,有那么多大将在场,大不了自己不说话,少说话,除此还能怎么样?徐涛和他的想法差不多,也想尽量少说话,言多必失,非说不可的时候,就言简意赅,只拣“核儿”说。张先令就与他们大相径庭了,他不是想借机会大讲,而是大骂设计这个方案的人——这不是拿这几个人练吗?都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面对电台、电视台、报纸、杂志记者,还有三百名观众,这不是把几个鉴定者放在放大镜下,甚至放在显微镜下是什么?说是放在火炉上炙烤都不为过!
张先令在自己店里踱来踱去牢骚满腹,怨气冲天。副经理出主意,说,你甭去了,给他们来个愣蹲。张先令先是点头同意,但细一想,不行,金铁文肯定还邀请了其他古玩圈行家,在这个出头露面的关键时刻自己藏了起来,对提高知名度来竞争会长十分不利,去,一定得去!他看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便赶紧想对策。最后想出什么对策呢?就是临阵磨枪,在家里恶补《古玩指南》,把那本图文并茂的厚厚的大册子反复阅读,把当前市场上流通最多的东西做为阅读重点。在这个过程中,洗浴中心的那个按摩小姐被他请到了家里,既给他按摩,帮他泄欲,还给他买菜做饭,他对她声言要高价聘她做保姆,直乐得小姐屁颠屁颠的,后来小姐偷了他一件牙雕,让他相当别扭,此为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