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辜皱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凌溪觉察到了他的怪异。
“你……”他故意停顿一下，“要是有什么苦衷，都可以告诉我。”
凌溪不解的看着程辜。
“现在奶奶的病也好了很多了，如果你因为奶奶的病才答应和江家联姻的话，现在也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了。”
凌溪有些惊讶，却觉得暖心。
程医生总是为她着想。
“要是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的，小溪，不要让自己往后一生都被禁锢在不情愿的婚姻当中。”程辜满眼热切地看着凌溪。
果然，凌溪没说话了，她垂着眸，陷入沉思。
程辜抿了抿唇，又看了眼门缝。
瞧吧，凌溪从来都不是自愿要和江承洲结婚的，她不爱他，她不愿意，江家不能强迫她。
“其实……”凌溪斟酌着字句，“倒也不是不情愿。”
程辜愣了神，意外地看着凌溪。
“如果没有江家，没有江承洲的话。”凌溪掰着手指开始算计起来，“那么奶奶的病也没那么容易治好，我也没有机会和家里人把恩怨算清，现在也不会在禾大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