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印就几乎可以说明一切了,可现在张万良抵死不认,他还反驳此信乃是诬赖。
宋无涯也不说话,面向牛忠。
“牛忠,这就要看你如何解释了。”
牛忠点点头,回答了这个原因。
“我之所以获得这份信件,乃是机缘巧合。以往我等便是为官府所用,每每官府盐运,便都是我们装船。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省府大人与人街头之后便上了盐船。而当时负责押运的盐运官兵,招呼我去船舱内点燃火炉。当时我便照做,可是一时半会那炉火并没有燃起来。我便去重新再找一些木屑,想要将火炉点燃。回来之后,便在火炉之中看到了这封密信。当时我差一点便准备将其点燃,用来引燃木屑。好在我还识字,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这才保存下来。”
牛忠将这一切说明之后,这便算是有了证明。
可即便是有了这么一个证明,张万良依旧不承认此事。
看着张万良抵死不认的样子,宋无涯微微一笑,他并不担心这一点,因为有的是办法证明这些。
“王爷,这全都是这个贱民胡盐,我张万良对朝廷那可是忠心耿耿,如何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您不也亲自前往盐运衙门查验了吗?往年的账目那可都是清清楚楚,没有丝毫的差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