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云染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坐着。
程衣悦被她这么淡漠的态度给惹怒了。
这人怎么能这么淡定！
“程小姐，你怎么跟云小姐聊这么久啊。”
“就是，我们都等了好久。”
其他官家小姐走了过来，看到云染疏离淡漠的样子，都有些不敢接近。
程衣悦心里窝着火，却没有表现出现。
“云小姐，听说你跟人苟且后觉得丢脸跳崖自尽了？”有人没忍住问了出来，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八卦。
话音刚落。
程衣悦带着一丝阴狠眼神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见过没脑子的，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
“是吗？”云染朝程衣悦看了一眼，嗓音清冽至极，漫不经心一句，“说这话的人不知道造谣生事是会烂脸的吗？”
此话一出。
众人下意识的用余光看程衣悦。
程衣悦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胆怯，强扯出一抹大方得体的笑容，缓缓说道：“会不会烂脸不知道，但苍蝇不叮无缝蛋，若没有这事，为什么会有这种话传出来呢？”
“总有些长舌妇喜欢造谣生事。”云染仍旧淡定，像是该做的已经昨晚，站起身说了最后一句话，“程小姐应该深有体会。”
程衣悦：“！！！！！”
该死！
看着淡然离开的两道身影，众人心中各有情绪。
丫鬟小离处于茫然状态，刚才的对话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小姐，您刚才说那些话，不怕程小姐告诉宣王，被皇上得知后降罪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