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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监兵说的话之后,我反复去想,照破一切无明之众,灭尽一切无明之暗,想得我头都大了两圈儿,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又寻思:“幽荧的外壳已经碎裂,光华收敛,没有了光亮,那还照得出什么?”如此一头想一头走,又不知走了多久,我找前面的曲惊鸿要来幽荧。其一,我是想看看能否使幽荧中的光芒复原;其二,幽荧揣在我怀中才不担心会有闪失;其三,我将幽荧拿在手中,装作看来看去,会引起监兵的注意,我才有机会从她口中套出更多的话来。果不其然,监兵见我用狼眼手电筒在照幽荧,她问道:“你想不想知道幽荧中的秘密?”
我说:“我固然是想,可从你口中说出来,那我得先掂量掂量可不可信。”
监兵说:“我从未起心害你,也不会诓你,此言可指天地。”
我说:“我真是领了你这份情了。你说这幽荧能治你爷爷被门夹坏的脑袋,这话你还没忘?我可记得一清二楚,你说明月珠又叫上清珠,人若有所忘,以手抚摸此珠,前尘旧事,则历历在目,我这儿都捏出汗了,也没想起我昨天晚上吃了什么。当着老中医,你就别开偏方了!”
第六百五十三章
我说:“三国两晋南北朝,五代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