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嫣的眼神颤了颤：“什么叫……生不下来？”
沈暮微微挑眉：“舒家可以为了录像保你的命，可为什么要保一个孽种的命？生下来做什么？给舒家埋个定时炸弹吗？”
“可这是舒遥的亲骨肉！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沈暮无奈的笑笑：“现在在你肚子里的不过是个不足一个月的胚胎，从法律上讲甚至没有权利义务的，什么亲骨肉？只要舒家不承认，这就是无名无分的野种而已。”
“野……野种？”
沈暮眯了眯眼，清冷的眸中淬出寒光。
“不是吗？就像你占了我的位置之后说我的话一样，舒嫣，你的孩子和你一样，都是抬不起头的野种！”
舒嫣好像被沈暮这句话钉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她从来没有仔细的想过这件事的后果，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做事不那么讲究后果的人。
比如她初次在费城绑架沈暮，比如她针对程鸢，比如她和蒋安宁合作。
后果有多严重，她并没有多想，她只想达到当下的目的罢了。
可现在，沈暮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件事的后果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