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谢蔚然便眼睁睁看着林论治往回走了,接着是他心心念念的豫章公主,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和那贺平县主一起走向了马车的方向。
他急忙跟了上去。
那两人却上了马车,自顾走了。
上元节谢蔚然是要当值的,第二天则由副手负责,因此他也骑了马,往公主府而去。到府里时,那人正下了马车,往主院走。
他急忙跟上去。
到了卧房,几个丫鬟捧了热汤毛巾过来伺候,谢蔚然有心想说话,但看那人一脸疲惫,到底停了,由着她去沐浴更衣。
不久,付欣从浴房出来,见谢蔚然还站在原地,思索一番道,“你放心,那梅花镯子我不会再要了。林论治那边,我们毫无纠葛,且他还救了我的镯子。你若记得从前的话,便不要和他计较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凭什么?”谢蔚然看着那人的面色,“你在生气?你如今在生我的气,却让我原谅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很大度,心思高洁?”谢蔚然重复着那四个让他恼怒至极的字,冷笑道,“你既如此记挂,还在这里装什么呢?索性找他去,左右那人会说好话,又会做小伏低。”
“我是在生你的气,却与旁人无关。况且论起来我也不该生你的气,所以我在忍。”付欣平平注视着谢蔚然的眼睛,“我已说过了,不论从前如何,如今我与他无缘,将来也不会有。不过你若介意这件事,我们便和离,你放心,贺平一向听我的话,这件事不会外传的,总不会影响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