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爹娘在哪?”
“什么女子?什么爹娘?”言鸿泽表现出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三殿下别是在疫区待久了,脑子糊涂了吧?”
他说话没轻没重,完全没个尊敬,听的廖太医气的心抖,指着言鸿泽吼:“这段日子你处处给三皇子添麻烦,给整个队伍添麻烦,三皇子一忍再忍,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作为,想要下毒害死三皇子,你就不怕陛下知晓处置你吗!”
“廖太医你别在那儿血口喷人。”言鸿泽站起身来,生气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毒害三皇子了?张嘴便给我扣上罪名,我且问你有没有证据?”
“外头那被你胁迫的女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言鸿泽闻言一挥手:“三殿下,微臣带了多少人你心里有数,劳烦你出门去亲自看一看,看看微臣哪个手下捉了那女子的爹娘,让那女子好好认一认!”
薛骋气的捏紧了拳头。
他明白,言鸿泽敢这样行事,自然是将自己摘干净的,他身边有瑞王的人,自己亲自动手不成,瑞王的手下也会替上来,也避免脏了他的手。
现在想来,当时言鸿泽端着女儿红过来实在是不自然,看起来像是他故意暴露,没准儿就是在逼迫瑞王的手下出手。
这个局薛骋虽然没有踩进去,却也实在没法子将言鸿泽扯进来,他走过去揪住言鸿泽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人心机颇深,我是早就明白的,不过你也别猖狂,一个人只依靠心计活着,注定难活长久,那些人被你愚弄一回,却也不会次次上你的当,包括你背后的人!在你没有利用价值时,你死的肯定比从前那帮人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