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里有声音急促地传出:“师父,我们在院子里!不能外出!”
“笨蛋!哪个院子?”
“门口有两棵大槐树!”
“笨蛋!这里到处都是槐树!”
“哦哦哦!等等,等等,他们说已经去接你了,师父,你等一下……”
这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正是潘子!他紧赶慢赶,终于在清晨时分从数千里外的贵州赶回东北。潘子本计算着子时能到,还是因为飞机的问题,耽搁了几个时辰。
潘子一直没有睡觉,体力透支,又心急如焚,双眼熬得通红,听乔大、乔二还是稀里糊涂的,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要骂。
“哎,这位先生!可是姓金?”一个老妇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潘子身旁,低声问道。
潘子把满嘴骂人的话咽了回去,冲着机器低吼了声:“关了!”说着把按钮松开,把机器揣回怀里。
潘子脸上摆出一副客气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这位大妈,我的确姓金。有礼,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