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天哭丧着脸说:“我只是和你开玩笑。”
聂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俯身下来配合我坐椅子的高度,面无表情地问我:“聂非非,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酒喝的?”
我笑,自觉此时深情款款,我说:“聂亦,我当然是来救你的。”说完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紧紧靠着他,不靠着他我不太站得稳。我几乎抱着他的胳膊继续说:“但今晚的规则是谁来救王子都得闯关,咱们得有点儿娱乐精神。”
谢明天的眼神在我和聂亦之间扫荡了好几个回合,说:“聂少,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似乎不太确定接下来该用哪个词汇。
聂亦说:“是我未婚妻。”
我真是佩服聂亦还没订婚就可以这么面无愧色在各种场合介绍我是他未婚妻。但就算知道这个身份其实和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他这么说多半只为打发扑过来的狂蜂浪蝶,我也觉得很甜蜜,因为喝了酒,酒精作用之下,更加感到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