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西蜀发生了缺粮的祸事,应当是粮王势力,渗入的最好机会。但现在,什么都没见着。
粮王那帮子的老家伙,莫非是活成精了,没有上当?
若无办法,只能从陈安世这个名字,查出一些端倪了。但愿陈盛刚刚说的事情,并不只是巧合。
“窦忠,这几日你在蜀南,放出风声,告诉那些外来的客商。便说我蜀州开始收粮,每一车,在原先的价格上,再添二两银子。”
窦忠没有追问,拱手领了命令。
……
渝州城,城南的一座普通府邸。
两个富贵翁,坐在光秃的柳树下,各自执棋落子。
“西蜀缺粮的事情,要不要动一动?”
“我担心……是一个局。沧州被围的时候,我忽然想明白了。这西蜀的徐布衣,并非是个简单的人。若是当初,我执意帮苏太后的话,只怕我等,都要被拖入泥潭子里。”
“再等等,我派陈安世再继续探探。若是真的,便是一鼓作气,杀一杀西蜀威风的最好时机。”
啪。
执棋落下,棋盘左右的两个人,逐渐的,都露出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