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直拍桌。
翠喜默默垂泪,既担心她伤心过度,又担心她伤到孩子。
“王妃,您小心些……您这是怎么了?”
鹤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半天之后,她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嘲笑地看着翠喜。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你伤心成这样。”
翠喜此时也哭不出来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鹤庆,问:“王妃,您就不伤心生气吗?”
鹤庆嗤笑,拿起没掉的那个酥饼,啃了口。
酥脆生香,既有葱香,又有油香。
“这有什么好伤心生气的?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从前晋王那样着急地求娶她,纠缠她,为的不过是她身后西昊的权势和兵力。
婚后她有了身孕,晋王就和锦瑟勾勾搭搭,甚至带着她去了云城。
一男一女,贴身伺候。
从那时候鹤庆就完全看开了,指望男人靠的住,不如指望猪上树。
翠喜吸了吸鼻子,不解地看着她。
鹤庆又道:“你也不必伤心,相反,咱们还得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