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手头上的事也不曾停,过了一会儿,轻轻笑问道:“你怎么了?”
程家言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环着她,虽然并不紧,盛年却能感觉到他的力道很大。
他的唇轻轻地覆上她的脖颈,仿佛是蝴蝶的触须,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痒痒的。就像之前好几次坐在他身旁的副驾驶座上,不小心睡着,他总是会在将她逗得快要醒之前偷偷亲吻她,带着清爽的剃须水味道。
许久,程家言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背后传过来:“让我抱抱就好。”
心里犹如漫过一层糖浆般的暖流,甜得盛年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这一刻的岁月,宁静而安好。
晚餐是两素一荤一汤,盛年已经几乎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她其实很少做饭,因而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发挥得如何。
真正尝到后,盛年才稍稍缓了口气,虽然算不上味美绝伦,但也说得过去。
程家言很捧场,到最后将每一个碟子都清扫而空。
盛年心里其实很开心,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却说:“你呀,肯定是饿殍投胎的!”
“唔,有这可能。”程家言走到水池边,掳起袖子,“我来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