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说:“自由的人不过固定的日子。”
“……说人话。”
“没固定睡觉时间。不是我说,你怎么还挺黏糊?”
人长得清冷,性格也清冷,看起来气质跟周围烟火气相差半个天庭的距离,怎么还有这种世俗的想法。
亲嘴要必须建立关系,建立关系了得交流感情,交流感情还不能只接吻,要出国了还要天天联络,真是磨人。
钟九音啧一声,看他要说话,提前一步去摸他的喉结,感受他说话时喉结颤动的动静。
喉结是很脆弱的部位,晏丞握住她的手腕,控制住她不会乱按,才说:“男女朋友不就是应该这样相处?我出国后没办法见面,你难道不会……”
“想我”两个字在唇舌间绕过一圈,又被他换成另一种表达方式。
“昨天晚上是谁说隔着十公里也想得不得了?”
钟九音:“人太晚了不睡觉是有点不清醒。”
“……”
察觉到他的无语沉默,她抖着肩膀笑起来,哥们儿似的拍他肩膀。
“行了,我知道了。你有空就打,我有空就接呗,没那么多需要约定的。就是可惜,打电话只能看见脸听见声音,没办法亲嘴。”
她满脸遗憾,晏丞简直懒得说话。
两个人脑海里记挂着不同的事,倒也安安静静抱着待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