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慈不是很在意的说:“怎么会呢?大姑姐儿媳妇刚娶进家门呢,怎么就要闹着和离了?”
周氏看时候不早了,拉着陈兆慈往吴氏的院子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还不是永平侯夫人那个老虔婆又闹妖蛾子啊,昨日建宁侯家的花会你没去,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我听说永平侯夫人的一个什么八竿子才能打得着的什么外甥孙女儿打小养在永平侯夫人身边的,这永平侯夫人竟然要把这孩子送到行哥儿房里去做妾呢。”
陈兆慈听了吃了一惊,说:“人家行哥儿小两口才结婚多久啊,他们两个感情好,这当祖母的也太不讲究了吧,把自己的亲戚塞到孙子的房中,也不怕说出来让人家笑话。”
周氏皱着眉头,说:“谁说不是呢,当时那老虔婆带着那什么孙女儿去的,人家看她那孙女儿长得好看,就问是不是定了人家了,接过那老虔婆假惺惺的说什么自己这个外孙女跟那大孙子青梅竹马的长大,谁知道孙子的外家给定了一门亲事,这姑娘打知晓了表哥的亲事之后,就病了,一直在床上躺着,好容易看着好些了,才带着出来。”
陈兆慈听的心里一阵腻歪,怪不得许芍这次闹到娘家来了。
周氏鄙夷的说:“那老虔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了,结果旁边有人就说,俩孩子还是有感情的,就这么生生地给拆散了,总是不好,看看这姑娘,为情所困,瘦的一阵风就能够给刮走了呢,要不然就让这姑娘跟你孙儿媳妇效仿娥皇女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