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朝闻呀,你别给我下套?”熊长官说。
“你放心,给别人下套,我也不会给你下套。不信你就试一试,你明天公布,保准没人上街了。因为你熊长官还算是良心,有正义感的人,只是庙门投错了。”侯朝闻说。
“这事关你什么事,你如此热心,怕不是如此简单吧?”熊长官半信半疑地问:“被抓的组织暴乱的人是谁,你如此关心,还跑来找我?”
“还记得你上次最后放出监狱的那个人吗?钟武,我的学生。”侯朝闻说。
“几年前的事了,这么个普通人,值得如此关心吗?”熊长官说:“不过我听说了要弄去军事法庭审判。”
“就是因为他普通,我才找你。如果是达官贵人,我才懒得理。熊长官,你想过没有,人是你们政府下令平乱抓的,人在刘一鸣那支部队手里,84师牛顺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有所耳闻吧,贩卖鸦片,开烟馆。眼下他要到军法处要人,弄去审判,抓人的是打了日本人的部队,放人吗,不打才怪。难道你喜欢这两支部队火拼,开战?熊长官,你想吧,咱们省的军阀打了多少年,死了多少人,如果眼下又要开战,又要死人了,你恐怕真的晚节不保了。我省抗战出去了,现在回来才多少人?十万人都不到,人都去哪天除了战死的,都被国民政府给你整编走了。剩这点还要自相残杀,有用吗,我的熊长官,你积点德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想想吧。我反正已经宣布脱离国民党,因为它太使我失望了。你呢恐怕这位子早有人想取代你了,再做件好事吧。”侯朝闻慷慨陈词地直截了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