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板着脸训斥橙香，“不要仗着年纪小大少夫人疼你，就无法无天。一会儿到了地方，你若还是这幅腔调，岂不是惹人笑话丢大少夫人的脸？”
橙香吐吐舌头，“知道啦。”
黄莺见她还是没脸没皮的调皮模样，恨不能上手去捏她的脸。
“好啦！橙香还小，你慢慢教。”
最后还是董三娘调平。
非是她心软好说话，只是橙香这爱看热闹的性子跟从前的红鱼像极了。
董三娘见橙香总觉得像是看到了红鱼一般，难免就更宽容了些。
黄莺嘟嘟嘴，狠狠在橙香额头上点了点。
“大少夫人好性，这趟且饶了你！”
橙香谄笑着大拍马屁，“大少夫人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黄莺姐姐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我何德何能竟遇上这么好的主子和姐姐？”
黄莺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董三娘含笑看了眼橙香，转头又看向了外头。
这么一闹的功夫，马车又走了半条街，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