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长歌打开房门,一只脚跨进门槛里,回头对满脸雨水的魏镜渊再次下逐客令道:“我们如今身份迥异又敏感,你若真是为我好,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魏镜渊身上被雨水打得湿透,心里更是凉得彻骨,一脸俊脸惨白得没了半点血色,怔黑眸一片灰暗绝望。
他怔怔的看着她转身绝然离去的样子,脱口而出道:“魏千珩到底哪里比我好?当年在边境你明明喜欢的人是我,为何你如今对我这般冷漠绝情……”
闻言,长歌心里一滞,脚下步子也不觉顿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魏镜渊是远比魏千珩要老谋深算的沉稳之人,所以像他这样的人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她诧异。
她不明白他心里是真不懂,还是不愿意认清这个事实,一直在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
但不论是他真不懂,还是他不甘心,到了今日,长歌是真的无力再拿从前的旧事与他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