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个不是我做的,是其他人!肯定是,肯定是其他人做的,他们在污蔑我!你不要相信啊!所长!你要给外主持公道,肯定是有人在污蔑我!在陷害我!”
被绑男子疯狂地否定,可在各种证据面前,他的所有解释都变得那么软弱无力,毫无作用,甚至连说话的逻辑都开始混乱起来。
“罢了!就这样吧!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长侯旭光轻轻地挥了挥手,头也没回地朝着观察室走去。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被绑男子的挣扎程度变得尤为激烈,用来捆绑和固定用的器具被撞击得咔咔响。
“不!不!不要!求求你了!”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哭诉,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听不着看不见似的,陆陆续续离开实验台,来到一窗之隔的观察室里。
看到所长侯旭光对实验室负责人点了点头,在试验台上的被绑男子彻底陷入了绝望,他急忙哭诉道“是我!是我!是我偷的!我实在没忍住才会犯这样的错误!就一次!就只有一次而已!求求你们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