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林不高兴了:“长河,你不要总在我身上打圈子行不行?我不是怕谁说闲话,而是怕烈山的班子再出问题!耿子敬的教训够深刻的了,用错了一个人,烂掉了两套班子!”
高长河也不退让,点点头说:“是的,教训深刻,不过,老书记,我认为这其中最重要的教训就是权力失却了监督和制约!刚才在常委会上我已经说过了,如果六年前我们不把田立业从烈山撤回来,如果赵成全之前的三个县长不换掉,烈山可能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似乎觉得这话有些刺激性,便又解释了两句,“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是怪您。我也知道耿子敬这个人很能干,从开创烈山工作局面考虑重用他,也不是没有道理,问题在于耿子敬手中的权力失去了监督。我听说田立业早就向您反映过耿子敬的问题,您这么了解田立业,却听不进田立业的意见嘛。”
姜超林闷闷地问:“这是田立业向你反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