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等三人听得满脑子茫然,面面相觑。范良极赶快嘿嘿一笑道:“布政使司大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们专使大人最爱结交朋友,何况布政使司之名,我们早有耳闻,知道你对敝国最是关护,既是自家人,但请直言。”
这番话其实说得不伦不类,好处却是正中谢廷石的下怀,是他久旱下期待的甘露,大喜道:“有侍卫长这番话,下官才敢厚颜求专使帮下官一个大忙,日后必有回报。”
韩柏好奇心大起,催促道:“大人有事快说,否则宴会开始,我们要到外面去了。”
谢廷石道:“这事说来话长,一年前,邀请贵国派使节前来的圣旨,是由下官亲自送往贵国,所以当我接到你们到敝国来的消息时,立即亲率精兵,远出相迎,岂知迟了一步,专使的车队已被马贼袭击,除了遍地尸体外,其他文牒和贡品全部不见,下官难过得哭了三天,连忙派人到贵国去,看看能否派出另一个使节团。岂知原来皇上最想得到的‘高丽灵参’已全由专使带到中原,下官一听下魂飞魄散,若给皇上知道,下官哪还有命,不株连九族已是天大恩典。”范良极等三人听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若高句丽再派出另一使节团,他们费的所有心力,将尽付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