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臻的目标更大,所以皇上才把罪责推到了秦臻头上,好以此激化郡王府和定远侯府的矛盾罢了。
待两府鹬蚌相争,到时皇上便可坐收渔翁之利,真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只可惜,皇上唯一没料到的只怕就是他没想到秦臻会如此不堪一击,到头来竟会被他郡王府的一张房契击垮。
秦臻之所以要对瑶儿下手,为的不就是房契吗,如今房契为承儿所用,他自己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但眼下她又哪里管的了别人,秦臻就是再愤恨,终究还留着一条命,可瑶儿却已经死了,人世间任谁的痛苦,都比不上她的承儿。
眼下皇上还要派他出使燕北,这让她怎么忍得了?
“不若母亲进宫同皇上说说,改派别人去燕北如何?母亲是真的放心不下你,如若说不动皇上,我就同你一起去燕北。”
萧承还是头一次见到母亲这般任性的模样,不免有些想笑。
“母亲不必如此,皇上之所以派我去,自然有他自己的用意,再者我当时也同意了,如若出尔反尔,反而更容易激怒皇上,更何况,皇上对侯府疑心重,他不会让您随我一起离开上京的。”
长公主蹙眉道:“可是……”
“母亲。”
萧承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缓缓握住她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