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出在我编的(同时也是作者之一)《韬奋与出版》上。编写这本书,前后也用了一年多时间,我从一个对韬奋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成为一个韬奋的崇拜者,就是在编写此书的过程中受到他那崇高精神影响的结果。韬奋说他办《生活》周刊要力求没有一个错字,我也暗中发狠要使《韬奋与出版》没有一处错误。每次校样出来,我都像初样一样,一句一句地校读,三校又通读之后,我满意地签上“请改正付型”,交工厂去印了。可是,书出来后,翻开前面的《纪念和追悼韬奋先生办法》,有一句“负责计划”竟然变成了“计负责划”,令不明白的读者坠人发昏章第三十节去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里付型样又没要求改动,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后来,又是搞出版的同志告诉我,原来此处空得太多,要抽条空匀,可能是厂里改样师傅在抽条时,不慎带翻了铅字,随后又放了上去,不料“一举手”之间让它们站错了队,而校对等等也因此处无改动而未加注意,于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就铸成了。尽管此书其他地方尚未发现错误,别人也安慰我说能够如此“已经难能可贵”,但我心里总不能释然,好长一段时间耿耿于怀,觉得愧对韬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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